“没……有……”
他违心地反驳,是想在顾昔面前多留几分清醒的。
他自幼封闭七情感知,早就习惯了孤身前进的日子,他从来不需要多余的目光,只是有一天,有人偏将目光定格在他身上,怎么也赶不走。
小小的目光炽热如暖阳,充满了崇拜和向往,他便悄悄地、一点一滴地解开了自己的枷锁,想要更好地回应那份目光。
他不知道什么样的情绪是最适度的,便常常下意识地如从前那般生硬,他体会过酸涩,体会过欣慰,体会过无奈,体会过成千上百种的复杂情绪,但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现在这种感觉。
体内血脉贲张,心中躁热起痒,是心房失了火,还是……
“是吗?”顾昔沉颤地笑,他粗喘着:“可是师尊……你明明都要爽哭了。”
他耸动几下又拔出,云之衍便如同失去了支撑瘫软在床上,肏红了的肉洞连合拢的力气也没有。他被顾昔直接扛起一条大腿,侧着身子卡进双腿间挤入,凶狠地一插到底。
“——!”
不能动,冲击太强,没有借力缓冲的余地,云之衍被刺激到长大了嘴巴,湿红的眼眶看着肉刃在自己腿间驰骋,喉咙里溢出无尽的短促喘息。
再也拼凑不出什么完整的词句,这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产生了要被贯穿的错觉。
腿筋被掰得极开,压迫出后方紧致的穴洞。
凶刃将他钉在身下,精液附在肠壁里被拍碎打烂,敏感之处也被摩擦得疯狂。
叽里咕噜的粘稠声撞进云之衍的耳膜,只叫他又痛又爽,又怕又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