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毛毛秋雨配合着白灰色的蒙蒙天空,秋天的周六中午,是社畜的安心虚度光阴时刻。一直睡到九十点,秦宜才迷蒙睁眼。
还没睁眼就察觉到自己半颗脑袋露在床边,大腿被一个重物压住,腰椎骨又酸又麻,秦宜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和安加以一个多奇葩的姿势睡在床上。
两人成呈一个不规整的十字躺在床上,安加竖,秦宜横,四条腿扭缠在一起,秦宜的左腿被平躺的安加压在下边,右腿屈起踩在安加胯间,脚心下就是男友晨起半硬的一大团。
安加和秦宜都有裸睡的习惯,不过是安加先喜欢,秦宜被迫习惯。
干燥热烫的阴茎地蛰伏在胯间,存在感极强地顶着秦宜的脚窝。见安加呼吸平稳,似乎还没有醒的迹象,秦宜蜷起脚,岔开脚趾夹住圆润的龟头,动作色情地踩着肉棒抓揉了几下。
一只大手抓住秦宜脚踝,顺着他的脚踝一路往下,把半只脚握住,不让作乱。
安加握紧秦宜的脚心,大拇指懒懒地在脚背上摩挲,才睡意浓重地喊秦宜:“老婆?”
秦宜用力蹬他的手,“你压到我的腿了。”
安加屈膝放他的腿出来。
秦宜把脚挣出来,在床上虫拱似的绕圈,尚未贴到安加身侧,就被滚烫的大手握住了腰。
“想要了?”
安加半垂眼看他,嗓音带着点慵懒的低沉沙哑。
耳朵微微一麻,秦宜翻身岔开腿骑在男友胯间,将冒着热气的小逼贴在安加晨勃的鸡巴上。
昨晚前后两边小嘴都被疼爱过,晨起的小逼半湿不湿的,软得像两片嫩豆腐,挨挨挤挤地压在滚烫的粗肉棒上,肥嫩的阴唇肉从中挤开,灔红灔红地裹着棒身。
半硬的大鸡巴跳了跳,彻底硬了。
闷骚的老婆难得的主动,安加彻底睁开眼,眸光危险地瞥向秦宜。
昨晚发泄了两次,秦宜还没硬,被小逼压着的大鸡巴冒出紫红色的龟头,把小鸡巴顶住,红嫩的小龟头从大龟头上软软滑下来,抵住安加紧实的腹肌。
小逼也有点紧不太湿,怎么看也不是想要的模样。
“没有啦,”秦宜趴在他身上摇头:“里面还痛,帮我拿一下手机。”
安加确实会错了意,秦宜喜欢被沉甸甸的大肉棒顶着穴的充实存在感,却并不想被大肉棒操进来,所以只单纯想用小逼平平安安地压着肉棒玩会儿手机。
安加:“……”
他眯眼盯住秦宜的发顶,沉默了一秒,开始往上顶胯,大鸡巴索要报酬式地磨着嫩逼,“那你帮我拿一下鸡巴。”
秦宜被顶得往上耸,这才觉得有点危险,深红色的穴口胆怯地一缩,“不要。”他往前挪挪屁股,只剩臀缝夹着大龟头:“我不骑了,我要玩手机。”
被他这想发骚又不想挨操的模样逗笑,安加鼻腔里冒出声情欲浓重的闷笑,大掌包住压在腹部的臀肉揉了揉,从床头摸过手机递过来:“好了,不操你,你玩手机吧。”
秦宜狐疑地接过手机:“真的不操我?”
安加双手环住秦宜的屁股,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丰腴的臀肉:“真的,除非你想要。”
“那肯定不会!”秦宜欢天喜地往后挪屁股,自信地重新把小逼压在彻底勃起的肉棒上,还缩着逼缝在大鸡巴上来回磨蹭,把粗红的肉棒磨出几道湿亮的水泽,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去。
“哇!”刚打开手机,秦宜就看到群里各种七夕祝福在刷屏:“加哥!今天七夕诶,商场好多东西打折,”他兴奋地摇摇屁股:“家里楼下奶茶店也在弄活动,我们要不要也弄点什么情侣活动?嗯……一起做巧克力好不好?!”
被这样极其欠操地磨着鸡巴,安加阴茎涨得发痛,都老夫老妻了,对于情侣活动第一反应不是情侣不情侣,而是活动能不能是活塞运动。
“我硬得很难受,”安加幅度微小的动了动胯,放软了声音:“你玩手机,我不操你,自己撸可以吗?”
秦宜正专心致志地研究巧克力,敷衍点头:“好。”
只要不操他,做什么都行。
安加唇角微翘,坐起身斜靠在床头,拍拍秦宜的屁股:“你压着我不好撸,屁股撅起来。”
秦宜趴在他胸膛上,依言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放大鸡巴出来。
安加双臂环着他的腰摸到胯间,一手掰住肥软的股肉,一手握住硬挺的鸡巴,在涂了薄薄一层骚水的茎身上撸动。
龟头顶端的精孔挤出粘稠的淡白色腺液,安加捏住龟头对准秦宜半湿的逼口,轻轻顶了上去。
因为要骑在男人身上,秦宜屁股翘得老高,下身门户大开。被这么一顶,深红色的逼口上顿时沾了白液,被吓得一缩,逼口把安加的精孔的腺液吞了进去,还把龟头连带着嘬了嘬。
“嗯……”敏感的精孔又酥又爽,安加闷哼一声,不等秦宜警惕,便挪开了龟头,态度诚恳:“看不见,不小心碰到了,对不起老婆。”
实际上秦
宜身上从里到外,没有那一处肌肤不被他舔弄亵玩过,两口小穴里边的敏感点更是如数家珍,安加闭着眼睛捆住手都能单靠一根鸡巴把秦宜操得潮喷。
怎么可能“不小心”。
“没事啦,干嘛这么生疏,”秦宜却当了真,“我们一会儿去逛街买点菜回家好吗?”他安抚地亲亲爱人的下巴:“买两杯奶茶,然后去超市买点炼奶和可可粉做巧克力!”
虽然不想挨操,但是要是安加硬是摁着他操进来,秦宜其实也不会多生气,顶多是掉两滴被操坏了的委屈泪。
对这点心知肚明,安加却还是装腔作势地亲了亲乖老婆的发顶,语气十足温柔:“好,听你的,你继续玩手机,不用管我。”
嘴里道完歉,动作却愈发得寸进尺。
已经不满足于只是拿龟头顶住逼口,撸着鸡巴把腺液从精孔挤出来涂到逼口。安加握着滚烫的茎身,用硕大的龟头在肥嫩的逼缝上前后磨起来。
他磨得缓慢却用力,力道大到几乎是在肥厚的阴唇间凿,甚至有几次路过逼口和屁眼,龟头都快把两个嫩嘴撑圆插进去了。
被这种侵略性极强的方式磨了一会儿逼,视频看到一半,秦宜耳廓早已暗自变得通红,小穴也开始默默分泌情液。
在紫红色的大龟头再一次路过逼口时,他偷偷地软下逼,张着嘴把龟头含进了半颗。
滚烫淫渴的媚肉四面八方地裹着龟头吮吸,吸得腺液从精孔汩汩挤出,涂满肉逼。被夹得脊骨发麻,安加呼吸急促起来,
他仰颈看向天花板,眯起眼睛更加大力地撸动起肉棒。
湿淋淋的逼口时不时被男人的虎口撞到,两瓣饱满的蚌肉被撞得淫水四溅。
穴口被龟头插开,艳丽的红穴被撑成粉白色。半个屁股已经麻了,穴里又酥又痒,秦宜捏紧手机攀住安加的肩,不自觉地前后摇晃起腰,忍不住开始不断翕张逼口,犹豫着要不要沉下屁股把大鸡巴全吞进去。
然而不等秦宜犹豫,就感到插在穴里的龟头剧烈抖动起来,随着一声性感低沉的闷哼,一道粘稠的精液射进逼里,烫得他一哆嗦,从穴里又喷了几股水。
“加哥……”秦宜夹着安加的精液,有点懵:“你这次怎么这么快?”
这话简直和“老公,你进来了吗?”有异曲同工之妙,是对男人性能力彻底的侮辱。
安加却一点不恼,长臂拉开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了一个透明的水滴状肛塞,肛塞下面还缀着颗小小的白色毛球。
他拔出龟头,彻底直起身,将坐在身上的秦宜掀翻摁在床上,掰开腿将含着精液,脏乎乎的小逼周围的淫水舔干净,才拿着肛塞对准流精的小逼插进去,慢慢推到底,只剩下一颗小毛球缀在外面。
肛塞没有鸡巴粗,红嫩的逼口咬住透明的肛塞,只鼓起一点微弧。
精液被挤出来了一点,安加绕着那细细一圈小洞,用舌头再清理了一遍小逼,才直起身,看向四脚朝天,一脸茫然的秦宜:“走吧,下楼买奶茶,逛超市,做巧克力。”
他俯下身吻住秦宜微张的嘴:“我们过七夕。”
身后贴着个如影随形的监督者,秦宜在家里兜兜转转,明里暗里硬是没能找着机会把肛塞拔出来,还被强行穿上白色少女内裤,穿着男友兜帽衫出了门。
穴里没被安加少塞过小玩具,他已经习惯了。
但每次的刺激感并不会随着习惯减少。
冰凉的肛塞已经被温暖的穴肉煨热,随着走动,存在感极强地磨着里边的嫩肉。小球的绒毛还在搔着敏感的穴肉,痒得秦宜总是忍不住缩紧逼口以缓解这种痒意。
含着满穴的精液走路,怎么走怎么觉得胯间都湿乎乎滑腻腻的,秦宜刚进电梯就忍不住开始频频检查屁股,看看里面的水和精液是不是漏出来了。
百看不厌秦宜生怕被人发现他正含着男人的精液走路的模样,安加把人压在电梯墙上,屈膝顶住秦宜胯间:“你看一次屁股,我就顶你一次。”
坚硬的膝盖极其色情地抵住肛塞球在穴口研磨,毛绒绒的小球都要被顶进穴里,又痒又爽,秦宜瞟了眼电梯上面反着冷光的摄像头,红着脸推男人:“……你干嘛啊,有监控的。”
安加拉上兜帽,呼吸灼热地低头吻他,“都塞着肛塞出门了,装什么装。”
叮,一楼到了。
秦宜压住帽子红着脸夺门而逃。
逃前不忘一手擦嘴,一手拉住安加的手。
超市很近,十五分钟的路。奶茶店在同方向,五分钟的路。
两人手牵手沿街走得很慢,五分钟生生走了十分钟。
原因是什么,秦宜不想说。
循着熟悉的洗脑音乐到了奶茶店,进门前,秦宜瞟了眼门口粉粉的牌子上写的七夕活动内容。然后果断掏出手机,给最好的兄弟打了个电话:“兔兔,七夕节快乐,速下楼来xxxx,我请你喝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