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斐拒绝了：“刚才只是意外，我可以拍完。”

“于专业态度我仍然建议你……”

“章导，没事的，继续拍吧。”方斐说，刚恢复的声音有涩，“明天我想请个假，时间不久，就两天，可以吗？”

章导没料到他的提议这么突兀：“阿斐，怎么一就——”

“对不起，章导，但我必须离开一趟。”

听见他这么说，章舜霖表严肃，搞不懂怎么一向敬业从不主动离开剧组的人突然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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