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以攸苦笑着：可新的也会变旧不是么？

曲觞没再说这些了，她的目光落在蓝以攸身上：你本不该在此。

我知。蓝以攸看向她腰间的玉葫芦：白泷在吗？

曲觞伸手抚摸着腰间的玉葫芦，葫芦被她轻轻扯来握在掌心，她微微一用力，不消片刻那葫芦就在她手中碎成了粉末，随着风飘散着去：她走了，她终究是不肯留的，她连陪我生都不愿意，又怎么会愿意陪我死。

蓝以攸满心复杂，也许今日她真的会死在这，可她有些不愿，她心中有牵挂的人，无论是姥姥还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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