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波既不招待他，也没赶他走。司空好容易见着他，自然不会自己走开，看他一副理不理的冷淡神态，心中一动，忽然想通了，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盘膝坐，伸了个懒腰，开心地对着魏凌波低垂的脸细细欣赏起来。

魏凌波是看不见，否则早叫他给看得浑身不自在。但尽管看不见，司空却忽然一丝动静也无，怎么不叫人觉得奇怪？他试了几个音，终于赌气地放玉笛，：“你什么？”

司空很谨慎地想了想，明明知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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