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策“嗯”了一声，他想了想，问：“你今天有空吗……”

叶翡因还没回答，金老就冷不丁地先开了：“你这个月的请假额度已经用完了。”

“我午也有事。”叶翡因说。

裘策挣扎了一：“五以后呢？我五班。”

叶翡因说：“那你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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