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菡被束缚在椅背上，分明是被凌虐过的姿态，发凌乱，衣裳不整，模样可怜，可他分明看到她角一闪即逝的笑容，仿佛在宣告自己的胜利。

林清菡不否认和潘川厮混在一起的这几天，她过得快意极了，这几乎可以算是她在十八岁那年的夏天之后，过得最愉快的日。

潘川的确是个好床伴，这个老男人看着一本正经，却每每都让她欲仙欲死，她甚至有些舍不得了，打算放弃一开始的计划，就这么背着潘南星继续保持这段背德的关系，直到她厌倦了，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她终究没有这么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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