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安宜脊梁一寒，颤声“你换个人搞不好吗？”

科威尔摊手，“没办法，我是你的背后灵。”镜中的苗安宜打了个响指，一桌椅现了他的身后，坐在扶手椅上喝了茶，“哈，人类的生活真奇妙。”

“那你有个什么用，先给我一百万。”苗安宜不不愿地嘟囔着，“除了治疗近视，你还有什么用？你不能上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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