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偷偷看去，发现柳总正襟危坐正严肃地看着电脑屏幕。

总裁这是……心不好？

“柳总？”

柳闻轩一愣，面柔了几分:“没事，你忙。”

没事就好。

秘书偷偷在工作群里打了句:【一切正常。】

工作群里的属们终于松了一气，因为今天老大面不佳，都没人敢上来汇报工作。

柳闻轩沉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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