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初恋……不是他吧？”其他人谁都可以，但绝不能是方漠，可那人确确实实是纹身所纪念的大事中现的一员，聂崇不得不在意起来。

柳闻轩噗嗤一声，亲亲散发醋味的某人　，“怎么会！不可能是他……事实上那个人，我也有记不清了。”

他见对方时两人都脏兮兮的，五官什么很难看清，更别提对方也没留过姓名，依稀记得那双睛很亮。

聂崇抱着他不肯起身，只沉沉，“那我现在可以为所欲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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