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放着县里的大好机会不要,非得回来,不是还在惦记着俺嫂子还惦记啥呢?”
田老三又就了口酒,辣得眉毛都皱成了三段:“啧……老谭哥,不是俺说,”田老三抹了把嘴,“你可得看住了俺嫂子。”
老谭不愿意听了,再怎么说,梨花也是他媳妇儿:“你可别瞎说,梨花不是那样的人。”老谭说完便闷头扒了两口面,跟嚼蜡似的。
“老谭哥,哎呀!不是俺……嗝……”田老三酒劲儿有点上头,“不是俺说你,也…也就你熊,你以为没有俺嫂子,叶青那小子他…嗝…他能回来?!”
田老三仰头又灌了半盅酒进去,咂咂嘴又磕了个花生米。
“你这话啥意思呢?”老谭就是话少了点,他又不笨,自然知道田老三这话里有话。
“啥意思?”田老三歪着脑袋又给俩人酒盅满上,“我说老谭哥,俺嫂子跟你多长时间了?”
“三年。”
“三年了,咋还没有一男半女呢?”田老三呵出些酒气,满脸通红,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笑。
老谭说不出话来,是,他和梨花结婚三年了,也不是没干过那事,更何况还是梨花这么好看的媳妇儿,一个月下来,次数也不少,可是说来也是奇怪,梨花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跟他同一年结婚的,人家的娃都能走路了。
“大夫说了,这事儿急不得。”
“传宗接代的事还急不得那啥事急得?再说,大夫说啥,你就信啥?”
这回老谭弄不明白了,大夫说的不信,那谁说才能信?
见老谭一头雾水,田老三越发地得意起来:“老谭哥,俺跟你说,这女娃子再好看都是些贱皮子!只要她们不想生,她们就有的是办法不生!你不信?你不信俺给你看看这个!”
老谭说不出话来,这五月的鬼天气,看着挺暖和,屋里还阴凉阴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