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晓一边给江念芙整理礼服，一边叮嘱她：“张就往观众席左侧看，我们都在那边。表演完在后台不要动，到时候拍个大合照哈。

江念芙嘴上应和着她，脑里一直在想其他的事。

她突然抓住栾晓的手，“晓晓，我要和程绽分手。”

栾晓被她吓了一跳，“他对你了什么？”

“他对我太好了。”

“那你不喜欢他了？”

“喜欢，但是我更怕他。”

栾晓拍了拍江念芙，“好好演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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