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演习存在的目的不是为了击败友军，而是为了教导他们，引导他们发现自己的不足和优势。”安格尔不得不给兴奋过的艾特里泼了一盆冷。

“虔心求教的学生才值得认真教导，不自量力的小丑必须予以打击，让他们认识到自己和我们的差距。”艾特里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安格尔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

艾特里脸上的兴奋之意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动遇见危险时的警觉，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摸着鼻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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