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剑拔弩张。

封远说完之后，方才还骄傲好斗的少年瞬间愣住。

就像午后烈阳突然蒙了云，雷雨倾盆一般，池之站在那，一时间没了反应。

“只是听到这些，就受不了了吗？”

封远推了推镜，平淡的语气里似乎有些遗憾：“我还以为，你对末雪会更认真一些。”

“罢了。”封远转过身，端起采样盘走去。

他留给池之一个不近人的白背影：“是我对你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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