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锦在外面吗?”爱德格抬起手示意,打断了视频中的请求。
安锦惊了一下,随后直起身推开了门。
“你还没结束吗?我都饿了。”安锦直觉爱德格并不想他听到这次谈话,故作抱怨起来。
爱德格随手关上视频,唇边扩大的弧度中和了刚才的凌厉,显得温和又俊朗,语气中带上了安锦熟悉的宠溺和调戏,“是我的错,饿到我家安安了。不如今晚就罚我好好服侍安安,我保证不反抗。”
安锦瞥了一眼爱德格,气鼓鼓的翻了个白眼。刚走到办公桌,身子一轻随后被爱德格抱到了大腿上。雌虫有力的胳膊从后方穿过拥住安锦,头埋在安锦的脖颈处,高挺的鼻梁若近若离的点触着,嘴唇也不老实,在安锦的脖颈和锁骨处不断的流连。
暧昧的气息一触即发,安锦心里对爱德格多少有些心虚和愧疚,自然放纵爱德格的行为,甚至带着点讨好的回应着他。爱德格有心诱惑安锦,让他忘了刚才的事,也就没有注意到安锦小小的反常。两只各怀鬼胎的虫都带着挑逗地抚摸对方身体,他们熟悉彼此的敏感点,很容易就掀起了一波情潮,肢体很快纠缠在一起,深沉的喘息和清透的少年嗓音交响,书桌上的文件被胡乱扫开,白皙瘦削的身体横陈,双腿大张,夹住正在他腿间起伏的雌虫的脖子。每一次的嘬吸都会引来雄虫的颤抖,没几下就把雄虫惹得缴械投降,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喉咙,填满了口腔。
安锦躺在书桌上微微喘息,上半身衣服卷到了腋下,短裤连同内裤一起挂在小腿上,明明是淫靡艳丽的一幅画,却又透出一股天真来,引得身上的雌虫迫不及待的想要掌控这只虫的全部,包括身体,包括灵魂。
安锦平时做完一次都会要求洗澡,他最不喜欢身上汗水的黏腻感,但今天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敞开怀抱,顺从地接受着爱德格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艳红的吻痕。在情欲再次席卷而来时,安锦对上了爱德格的眼神,爱德格的瞳孔中映出满脸依赖和难耐的自己,在那一片冰蓝的深处,是浓烈的侵略和一丝急切的掩盖。
明明是两虫日常的情事,彼此却都有些不在状态。
难道爱德格真的病了?安锦想起刚才投影中和爱德格洽谈的虫,暗暗记下了他白大褂上研究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