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向莺莺和盘托：“我赚来的银钱有一分是俸禄一分是利生利，来路都正，你莫要担心，至于刺青……”

萧照不自觉摸摸肩膀：“我少时在北地待过一段时间，我娘又是鲜卑人，我便也跟着沾染了这些习气，为的是上阵杀敌时助阵，并不是为非作歹的缘故。”

莺莺才放心来，再多的钱也不值当卖命。不过刺青的事倒是自己多事了，她忙与萧照致歉：“是我不好，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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