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尖玩着黑鹤的尖，表平淡，他则呼颤抖，眸朦胧。

?　我似乎是不经意的问他，“……二皇，在没回京之前……有没有派人保护过我？”

?　黑鹤明显一顿。

?　我自然不是因为什么怕极了生死才要了这两个东西，我贺家家大业大不至于买不起几个杀手或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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