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地笑了声，“帮你洗澡？”

曲懿瞬间清醒大半，瞪着睛看他，“你又在开玩笑？”

温北砚眸光暗了暗，“就给你洗澡，不干别的。”

空开支票似的给了承诺。

冲着他刚才接吻时的状态，她有不相信他的话，但怀疑没能在最后战胜满身的倦意，索摆烂，跟条咸鱼一样松了刚才不自觉绷的身体，“那你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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