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沈问言就对余歇改观了。

那时候他们坐前后桌，余歇是玩闹，可除了第一次月考之外，之后每一次成绩都在上升，最后考前已经稳定在了班级前十名。

沈问言只当他是脑袋聪明，到现在才明白，余歇除了聪明之外，也是真的在刻苦学习。

没谁真的活得那么轻盈，都是默默努力来的，只是当他知自己竟然是余歇努力的动力时，心里说不来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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