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同志……”甘雷不正面回答，就笑着回了这么一句。

“甘大科长，你也说了我立功了，怎么奖我啊？再者，我看这样，怎么自己还像个嫌疑犯呢？”徐小川一边打量着审讯室一边说。

“小川，你误会了。”甘雷解释，“这里说话方便，对了，你还没吃早饭吧？”说完他转身去，没多大功夫，就端来一份早餐。

“边吃边说。”甘雷将早餐推到徐小川面前说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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