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渡之沉默了很久：不想。

叶缓归抿了抿嘴：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哭一场就能把绪发泄来。虽然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但是会让心变得好一些。

谭渡之平静：不用。一刻，轮椅停住了，他的肩膀猛地一沉。

叶缓归弯腰从后面抱住了他，安静的长街上，谭渡之听到叶缓归颤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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