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不应该出门的。
他朦朦胧胧地想。
床边上的两个男人不知道又低声交流了些什么,嗓音压得极低,只能听见含混不清的说话声,却不真切。沈嘉玉累得够呛,听着他们又连续说了好一阵子,像是爆发了什么矛盾似的。最后像是迟湛的声音讥嘲道:“周敬云,他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我巴不得他能流掉。私心这么重,你该不会是还想指望他肚子里的这个来栓住他吧?别逗我笑了,这就是你今天被气疯的原因么。”
旁边的周敬云则只是沉默。
听到这里,沈嘉玉忍不住想:果然还是迟湛最了解自己了。无论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他都能分毫不差地猜出来。
真好。
片刻后,只听周敬云的声音淡淡响起:“迟湛,你的声音听起来比我要嫉妒得多。我看今天气疯了的人,其实是你吧。”
话音落下,站在对面的人骤然消了声音。
周敬云拿起丢在床角的衣物,从沈嘉玉身边起身穿衣。沈嘉玉下意识扯了他一下,朦胧拽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周敬云的动作瞬间顿了一顿,再一次坐回床边道:“休息吧,听话。”
沈嘉玉含糊地“嗯”了一声,松松放开了抓着他的手。
旁边的人从床上起身,把屋中的另一个也一并带出了房间。迟湛和他出屋不知说了些什么,过了好久,才一身潮气地回来。他手指上还残留了些水迹,没有完全干透。那冰凉的指尖划过沈嘉玉的脸侧,撩起额前碎发,哑声说道:“你什么时候能再听听我的话,沈嘉玉。”
沈嘉玉凑着那一点凉意,贴着他的手轻轻蹭了蹭。
他微微顿了一下,将手从沈嘉玉的身边抽走。沈嘉玉蜷缩着翻了个身,呼吸微乱。只觉得他好像从床边的柜子里拿走了什么,裹好了浴衣,重新推门出了屋子。
之后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
沈嘉玉这回翻车翻的很彻底,是再也没机会自由出门了。就算是他再怎么刻意讨好身边的这两个人,也没能得到其中任何一个的心软。便只能每天都郁郁寡欢地缩在房间里生气。好在这俩人多少还有点良心,没有空放着他一个人发霉,性爱还是会有的。唯一的区别,就是迟湛的动作远比之前要粗暴很多。如今沈嘉玉在每次被他进入的时候,小腹处都要被操得又酸又痛,整个人都在不断地痉挛抽搐,颤抖得不成模样。
太深了
又一次被挤磨着插入子宫口,沈嘉玉喘息着抓紧了他的小臂,狼狈流下了泪水。又几个月过去,他的肚子已经变得很大了,腹部弧起,子宫处又涨又挺,明显就是怀了孕的模样。明明知道他如今的状态已经不会再因为这样的事情流产,可偏偏对方却仍旧要这样一次次地进入玩弄他。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掰着腿颤抖地夹紧了他。被挺入的花唇困难吞吐着进出的阴茎,被带出一片片嫣红的软肉,抽搐淌水。淫水顺着大腿不断地从阴穴内流出,洇湿了身下的床单。穴口一张一合地反复开合,磨得俩人腿间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水迹。
“阿迟、哈慢、慢一点嗯、太,太深了孩子、哈,操到孩子了别、呃啊”
沈嘉玉微微摇了摇头,崩溃地捧着自己的腹部喘息。因为怀孕的缘故,他现在已经敏感得几乎像是水做的一样,稍稍碰一下就骤地化了。偏偏迟湛还这么毫无怜意地用着他,像是在用一个器皿。沈嘉玉只能咬着唇小心躲着他不停挺送进来的肉棒,不让他太深地插入进来,以免自己被操得宫口涨痛发肿,酸楚难耐。
高潮的感觉又酥又热地泛滥上来,沈嘉玉眼前泛开一片白光,颤抖着射在了他的身上,吐出一股股精液。强烈的快感疯狂灼烧着四肢百骸,像是熊熊燃烧的火苗。沈嘉玉含着舌尖微微喘息了一声,浑身瘫软着化在他的怀里,感觉双腿又一次被高高抬了起来,半跪在床榻上尽根而入!
“呜”
沈嘉玉哆嗦了一下,扶在床沿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收紧了些许。这次对方用的姿势是后入,还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好方便他看到床边落地镜里自己淫荡的身影——
完全红肿的花唇放荡地张开,露出滑腻烂红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身后人深红涨挺的阴茎。穴肉和褶皱早已经被操得软烂,淫滑地翻开些许。大团粘腻的透明淫水正从收缩着的缝隙间滑落下来,沿着唇肉湿漉漉地向下蔓延,泛滥开一片淫乱的痕迹。
“不喜欢这么被操么。”他嗓音低低地说道,闷声喘息,“夹这么紧,明明就很喜欢。你自己瞧”他又喘了一声,用力挺进沈嘉玉的敏感带,从镜子中望向沈嘉玉的眼睛,“操你这里的时候——看,抽搐了,很爽吧。”
沈嘉玉痉挛着潮喷出一大滩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湿淋淋流淌而下。他胡乱地摇头又点头,只感觉穴口深处的嫩肉一抽一抽地哆嗦着,剧烈含夹着撑起褶皱的肉物。那团淫肉又湿又滑,分泌出无数湿热的淫水,抽搐着已经被完全操到透了,酥得要命,也爽得要命。他整个人都因为刚刚的那一下操弄而剧烈颤抖,只能艰难地咬着唇看着镜子里的迟湛,拼命喘息着缓解身体内控制不住泛起的酥麻。
“不爽吗。”他贴着沈嘉玉的耳边低低说到,像是带着酥麻的电流,一点点撩拨着沈嘉玉的神经,“这么讨厌那我就出去了,反正今天你也已经爽够了,是吧。”
沈嘉玉喘息着颤抖起来,微微摇了摇头。他下意识夹紧了身体内挺动的阴茎,泄出一声虚弱的呻吟声。子宫口被重重地挤弄着,泛开一阵阵的酸意。他全身抽搐着又射出了一道白精,整个人剧烈颤抖。感觉属于对方的龟头重重碾开了自己湿滑的腔口,将肉刃缓慢抵入进去。
“别、哈啊别停、别停啊!”沈嘉玉呜咽着颤抖起来,“给我、射给我嗯、阿迟哈啊那里、那里嗯!”
强烈的快感如铺天盖地般涌上,沈嘉玉剧烈抽搐了几下,倒在床上急促地喘息。他整个人如烂泥般瘫软着,浑身无力,连四肢都动弹不得。精液一波波浇在疯狂收缩的腔口上,带起一阵阵潮热湿润的触感。他痉挛着泄出无数淫水,感觉整个人都已经沦陷在了这种快感之中,再也无法自拔。
浊白抽动着溢进子宫,在胎膜上湿淋淋地润开。沈嘉玉爽得浑身发抖,忍不住迷迷糊糊地想:自己整个孕期都这么淫乱地过去了,天天和这两个男人做爱,被他们所灌满。该不会生出来的小孩,也和自己一样是个淫荡不堪的贱胚吧
要真是这样,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难得的,沈嘉玉心底升起了一丝遗憾的情绪。
迟湛从他身边离开出屋,走到隔壁的房间去洗漱。沈嘉玉含着满穴他射给自己的精液,手脚虚软地下了床。他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浑身赤裸,腹部高高挺起,满腿都是放荡不堪的痕迹。大股大股的浊白从被操得微微翻出嫣红的唇穴间流出,漫开一道黏湿混乱的浊白。甚至只是这样持续地注视一会儿,饱受性爱浸淫的小穴就已经湿润地再度流出了淫水,吞吐着满腔的精液抽搐张缩。
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大概未来也会长成和他没什么两样的放浪婊子吧。
沈嘉玉想。
他带着一身精液走进了浴室,看到迟湛闭眼站在花洒下沉默着冲洗,凑到他旁边亲了亲他。迟湛慢吞吞睁开了眼睛,盯着他被水珠撩上潮气的发丝,眼珠下移。沈嘉玉便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笑吟吟看着他道:“阿迟,你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吗。”
“我不帮别人养孩子。”他淡淡地道,嗓音里的凉气被水汽模糊了几分,“自己去问周敬云,那是他的儿子,让他自己去想。”
“你听起来好像很不高兴我怀了他的孩子。”
“不然呢。”他抬了一下眼皮,“还指望我喜当爹吗。”
“没关系,你想要也很简单的。”沈嘉玉搂上他的后颈,喘息着靠近了他,“等我把它们生下来,就只跟你睡好不好。你可以把我弄到怀孕,我再给你生一个宝宝。”
迟湛沾满水珠的睫毛动了动,一言不发地盯着沈嘉玉的脸。片刻后,忽地偏头凑了过来,捏着沈嘉玉的下巴与他纠缠接吻。
沈嘉玉立刻抱紧了他,与他相拥着站在淋浴下厮磨接吻。水汽与热雾冲刷着神智,让思绪变得模糊。沈嘉玉喘息着吻上眼前人微微凸起的喉结,舌尖舔舐轻吻。他压抑地喘息了一声,搂着沈嘉玉的腰哑声道:“别闹。”
“阿迟。”沈嘉玉亲着他,呼吸渐渐急促。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再度软化了下来,腻在眼前人的怀中,无法自拔,“有件事我好像一直都没有和你说过。”
“什么。”
“其实我最喜欢看你嫉妒的样子了。每看到一次,我都觉得很高兴。”沈嘉玉吻过他的唇角,声音低低地说,“我会忍不住想,这个男人肯定很爱我。不然像你这样不爱笑也不喜欢表露情绪的人,怎么会一次次为了我变脸呢。”
“所以。”他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黑睫湿淋淋地垂着,“这就是你给我的会变成这个样子的理由?”
“这样的理由应该会比‘我本来就是个婊子,天生的贱货’更值得让你感觉到欣慰吧。”沈嘉玉忍不住低低笑了出来,“还是说你更喜欢后面那个?我都可以,不挑的。”
“”他嘴唇动了动,嗓音重新冷了下来,“沈嘉玉,别逼我发火,你自己知道后果。”
“没有哦。”沈嘉玉无辜地眨了下眼睛,“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那你应该会怎么对我而已。毕竟,你看”他朝屋外的方向看了一眼,“敬云每次弄我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把他的孩子弄没了似的。要是你到时候也变成了一个样子,那岂不是很有意思吗?”
他冷淡地瞥了沈嘉玉一眼,将沈嘉玉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抽开:“等到时候再说。”
沈嘉玉弯着眼高高兴兴地看着他,快乐地“嗯”了一声。
预产期是在几个月之后。
因为这次沈嘉玉怀的是双胞胎,前几个月的时候尚且还好,等到了后面,就已经完全没办法再像之前一样放浪形骸了。好在比起做什么都三分钟热度的沈嘉玉,作为孩子父亲的周敬云显然有耐心的多。就算是有迟湛在旁边纵容沈嘉玉任性,他还是会好会遵从医嘱,只用器具简单地帮沈嘉玉舒缓性欲。以至于到了后来,沈嘉玉根本不想再看到他的脸,只缠着迟湛在床上缠绵。
每到这种时候,沈嘉玉就要忍不住想如果到时候自己真的怀了迟湛的孩子,唯一一个肯纵着自己胡来的人也变成了这样,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孕期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了。得益于此,他感觉自己的渴精症也逐渐变得缓和,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几乎疯狂地沉迷和许多男人发生性关系的快乐。
沈嘉玉扶着自己的腹部,艰难站在桌边摇摇晃晃,感觉阴茎不断地从自己酸软不堪的滑腻阴道内进出,裹带出一股股淫水。他蜷缩着脚趾,双腿忍不住微微痉挛起来,软得直打哆嗦。酥麻的快意一波波上涌,他甜腻地轻哼出声,抓着桌子的边缘呻吟道:“阿迟、嗯快点再、再快一点哈、我好舒服操我、操我的子宫口嗯、嗯、你进来了进得好深哈、我好爽唔、嗯啊!”
强有力的抽送一下下拍打着屁股,操进深处,发出“啪啪”的声响。属于对方的滚烫龟头强硬地撑开他酸涨的嫩肉,挤进深处,微微旋转。发涩发酸的快感持续性地从被进攻的部位扩散开来,沈嘉玉浑身颤抖,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哆哆嗦嗦地夹着双腿,趴在桌子的边缘哽咽喘息。
身体在冲击下被操得一前一后地反复摇晃,沈嘉玉咬着舌尖,眼前一阵阵地发晕,泛开耀眼的金光。他剧烈颤抖着夹紧了穴肉,吞吐着阴茎的阴道口一张一合地收缩,潮喷出无数汁水。淫靡的高潮又凶又狠地席卷了他,他浑身颤抖,勃起的肉棒抽动着射出了精液,整个人被干得啪啪乱晃。只能哽咽着捧着自己涨大怀孕的腹部,被身后的人操得不停哭泣。
“嗯、哈好爽、阿迟啊、那里那里好舒服啊啊!”他微微摇着头,不断地呻吟哭叫,“我高潮了我高潮了!哈、好猛你太猛了我被你操丢了嗯嗯啊别操了、哈别操了呃啊!”
强烈的快感裹挟着痉挛般的收缩,沈嘉玉浑身瘫软着倒在桌旁胡乱地喘气。他感觉自己的子宫腔正因为高潮而强力地收缩着,又是痛楚,又充满了快感的酥麻。像是液体一样的东西疯狂从抽搐的宫口内喷涌了出来,阴穴疯狂收缩推挤,带着难以控制的饱涨感,让他控制不住地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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