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堡公爵摇摇，摊开手说：“真是替小查理伤心呐，你竟然把他给忘了，一次也没有提起过。”

说起查尔斯，威廉勒着缰绳的手收又松开。“把他放了。”

“可惜，我已经将他杀了。”丁堡公爵说得轻松，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威廉腔起伏，脑里嗡鸣了一声，像是不会思考了。查尔斯死了？这不可能，他怎么能如此轻易就死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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