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朝有些怔，反应过来后凑上去：“怎么不一样？”

他的声音很低很哑，几乎是贴在林添的耳朵上。

其实就是调节气氛，他也没想着林添当个问题正式回答。他和篮球队里的人玩的熟，几个十几岁的青春期大男生待在一起，荷尔蒙过剩，打完球聊天，时不时就聊到这些朦胧的话题，大家都大大咧咧，互开玩笑，没人在意过。

可周敬朝意识觉得林添不一样。

没想到的是，林添竟然真的回答了——

“我的比他们白。”

周敬朝脑里的弦断了，耳朵发鸣，手机里放什么他压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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