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骏离开清凉山的前一天，绥绥去找小师叔。他还在廊摆他的烟叶。这回是捣碎了的烟丝，阳光里晒老了的，焦脆金黄。

凉案旁的铜鼎里燃着沉香。

她跪坐在案前看着，叹了气：“这叶烧起来呛人，走过都沾人一身。小师叔最好整洁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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