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找官服递给她：“别担心，有我在。你有没有力气自己更衣？”

她摇摇：“还是有些乏，要不大人喊婢女来帮我吧。”

季棠不肯假手于人，亲自帮她穿戴，手却很有分寸地尽量不碰触她身体：“以后无人的时候，喊我季棠。”

“大人没有表字么？”她配合着他的动作，脸颊蹭过他前微凉的衣料，那里绣着只振翅欲飞的仙鹤。

“没有，我是贱奴身，无父无母，不知本姓，这名字还是自己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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