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歌平淡的看着，既没有安慰，也没有难过，冷淡得一如既往。

燕行噎噎，“姐姐……我不想走……我想留在你身边……”

燕云歌眉不动，任他大哭，任他抱着自己，任他诉说着他未实现的抱负和理想。

车缓缓向前，清脆地蹄声配合着压抑地哭声，形成一难言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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