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芹，是我，陆书瑾。”她轻声说。

叶芹一听到这声音，就睁开了睛。

陆书瑾以为她对自己的声音有反应，心中刚涌起一抹喜，却见她半动静都没有，只是睁开了睛，身一动不动。

她双目空乏无神，没有落到实，只是单纯地听到了声音然后惊醒。

“你看看我。”陆书瑾又说。

叶芹好似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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