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厅：“学校多得很，专业更多，真让我一个个说能说到明天早上。先说说你们以后想干什么。”

小很小的时候，张连芳就跟她说，她可以跳舞。后来杜厅告诉她们，跳舞跟练武完全不一样。以她的长相完全可以拍电影。

小先问：“爷爷，有教拍电影的学校吗？”

杜厅：“有啊。也是大学。不过今年不一定招生。”

小很失望：“为啥？”

杜厅：“不一定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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