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皇笑了起来，拍拍她的肩膀：“她是个很好的人类，你会喜欢她的。”

她那时满不在乎，却没想到，海皇一语成谶。

后来数年，楚春寒时不时来教授他们符法幻术，而授课的地，就在南海中央的宽广鲸背上。三人越来越相熟，关系也愈发亲近自然，甚至一起上岸，化作人类模样，随楚春寒一游遍山川湖海。

这一路，她见识过人类生老病死、恨别离，也见证过沧海桑田、改朝换代，那些欢乐与苦痛，明明与鲛人也并无不同。

在一个乞巧节的夜晚，蓝月邀趴在灯火通明的酒楼窗前，注视着漫天繁星，低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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