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的心也不会变得那么奇怪。

为了转移注意，他的视线移，看到陈青落在大理石餐桌上的手，又细又白，甚至能看到一青的血管，某个梦中场景似乎清晰了些，但又不够清晰。

方渐青控制不住地想起午那个祈福牌。

可能在某个阳光灿烂的日，陈青离开医院，去到寺庙里。

她像真的相信神佛般，对上天叩拜，再用笔一字一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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