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随之垂眸，直视着他的睛。

“咳。”明暄清了清嗓，郑重地开，“作品简介就两个字，浮萍。”

祁随之愣了愣：“啊？”

明暄撑着膝盖站起身看着这幅画：“画的是浮萍，就是河面上经常会有的那绿的东西。”

“这跟人生有什么关系？”

“人生如浮萍嘛。”明暄耸了耸肩膀，“漂泊，无法决定命运。”

祁随之盯着这副画看了好一会儿，无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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