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被摘除？那人不人，鬼不鬼的……”

“oga不像个oga。”

日光正好。

时恬脊梁贴着椅背，抬手轻轻抓了抓发，转向窗户被阳光散落的脸有些失神，不过很快调整为若无其事。

东校区学生开始落座。

估计还得耗一段时间，时恬困恹恹给颌搭在桌上趴着，被戳着脑门醒时刚睡醒没多久。

湛明坐他前桌，笑的还好看：“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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