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郁疼欲裂，脑中不断闪过昏迷前的画面，他烦躁地按压着额，问：“易秤衡死了吗？”

“没有。”

“……没死？”

“嗯，伤比你轻多了。”

“没死？”易郁看着贺以谦，突然干干笑了，“竟然没死。”

手逐渐攥成拳，砸在被上，却只是发沉闷的声响，像在笑话他，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费了那么大劲，最后竟然功亏一篑。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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