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染等了一会，没有等到褚琼开。

她失去了耐心：“褚老师，你在想什么？”

褚琼平静地与她对视：“我在想，这报复的方式，对你来说值不值得。”

“——报复？”陈染仰视他，“姜荻说的比我预料的多。”

褚琼摇：“他没说什么。”

“哦？”她把渴望解惑的神传递给他。

褚琼不闪不避，望着她的神过分温和：“我预想过无数次，你会发现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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