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在膝上缓缓绕圈，忖了忖，咽舌尖的话。

阿黎打了个哈欠：“容辞哥哥，我歇会，若是到了叫我。”

“好。”容辞轻声应。

月溶溶，落在车华盖上，偶尔也穿过车帘缝隙摇摇晃晃地洒落?来。

车厢宽阔，燃着淡淡的沉香，将酒味驱散不少。

也不知过了多久，容辞的肩膀一重，有什么东西压过来。

他掀开，就见阿黎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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