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起了些雾，厂房从外看很是模糊，只有两三家开了灯，雾气笼罩，这些光亮就像悬浮在半空，给人一很不踏实的觉。

虞人晚拎着鸟笼开始往上走，走过二楼的时候，她想起了昨晚蹲在墙角的许金，那时候她与姜厌都注意到老人的瞳孔是竖着的，像是被上身了，但都没多问。

今天二楼一切正常。

什么人也没有。

虞人晚慢吞吞地往上走，夜晚很安静，楼里一时只有她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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