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问我，我问谁去？”赵立懒洋洋地说了一句，弹弹手里的烟灰：“你们的汽卖不动这个得问你们自己呀，也许是价格了，也许是味不对，或者是现在的人不喝汽了，这些都有可能嘛。我们是粮油公司，面对的不是你们一家厂，光我管的这摊就有几十家厂呢。”

“几十家厂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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