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用独一无二这样的字。

郁澜抿着嘴，试图控制现在的绪。

他声音闷闷的：“原来那天……你听到了？”

“你凑过来时听到的。”褚妄说，“那时候有几分钟重回身体的觉，你还叫了我名字。”

“所以你当时……”

“我那时意识不清，可我记得我好像是在赌，赌你就在我旁边。”褚妄说着，很轻地笑了，弯了弯右手的小指，“我赌对了不是么？”

郁澜隔着几米开外的距离看着褚妄。

看着他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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