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草药气刹那间离得很近。浮云卿提胆，抬一瞥，见敬亭颐半弯着腰，肩上披的薄氅摆安静地垂落在地。

敬亭颐瞧着公主慌得珠提溜转，一阵失笑。

公主是主，他是仆。主家说话，他不能让主家仰望他。

他喜欢平视，或是公主仰视着看他。

敬亭颐哪里看不浮云卿别扭的小心思。还是个半大孩，心思全挂在了脸上。

“当然可以。”

轻飘飘的话如重石在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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