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试卷条理清晰，细节满满, 任何可能存在的细小扣分都被秦晴避开了。

这样一张试卷不满分，那就没有满分试卷了。

据他所知, 秦晴是全年级唯一一个数学满分。

不止本班数学老师印了秦晴的试卷, 别班也有，老师应该想把秦晴的试卷当“年级范例”展示给大家看。

想到自己曾经说的大话，吴钧阳莫名觉得脸有些。

他这次考得不算好，和原来比起来只能说没有退步，对上秦晴完全不够看。

吴钧阳把试卷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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