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把手掌贴在他脸上，拇指刮蹭着他黑的眉，“你听我的吧，对孩心肠硬一未必是坏事，省得不经风不经雨的，往后遇见个麻烦事就乱得只晓得哭，没息！就跟我似的。”

良恭避而不答，两手箍着她的腰笑起来，“谁说你没息？要换个人经过你这些事，不是坏就是死。你既坏心又没死，待人还和从前一样，这就是最难得的。”

搔得妙真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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