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块绿宝石在末世前就已经为他人服务了。

她轻笑了一声。

“或者，你说，那个东西已经彻底另外认主了吗？”

称呼上“那个东西”了，显然是很生气了。

小滴有些瑟缩：“不知。”

晏曦握住拳，又缓缓松开：“以前是我没用，是我蠢，被人控制着作践自己，所以你们任何选择，我都不计较，但现在……”

晏曦转身走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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