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陆司明还留着那么些人，又或者是他最近太忙，他和林暮达成那个协议过了一周，他都没叫自己去他那里过。

这几天林暮每天都去看雪青泽，雪青泽再见林暮也不像是第一次那么激动，只是安静地隔着玻璃一错不错地看着人类，信飞快地吞吐着，汲取着空气中少得可怜的人类的气息。

一人一蛇像对被恶毒王母拆开的牛郎织女一样隔着银河脉脉地看着对方，林暮很想再去摸一摸那已经结疤的蛇身，想吻一吻，可是都不能了。

他只能碰到冰冷的钢化玻璃，大蛇将蛇首贴在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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