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柯这么乖巧，这般听话，他本该兴。但心中那无名火久久散不去，他的怒气中夹杂了太多的绪，一时不知是恨铁不成钢多一些，还是自己那有所松动的内心多一些。

可能都有。

当年那个孩用固执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我不行吗？我会比他的好。”手指用力戳着他的电脑屏幕。

认真，真诚的摸样，一时让他内心松动。

也许当初不该松动，应该狠心一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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