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五，天上飘着细雪，像是要将所有的污秽掩埋染白，穆川从燕城游学归来照例是要设宴请同龄人学术的，只不过在许久以前，二十五日还是另一个更重要的日，穆清的生辰宴。

穆川把玩着手上的瓶，在里面放着的是一块熏香，前调清冽，是雨后竹林的清香，后调绵长，如春日阳光，又掺着些木制香的清悠扬。

这是还未事时，他为穆清准备的生辰礼，当时他在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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