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嵇灵难得尴尬起来，他错开视线，专注地盯着场上：“总之，总之就是很好的邪神……”

说着，他微微偏，用余光去看渊主的反应。

渊主没有反应。

他像是没想到嵇灵会这么说，放松的姿态没有了，只是定定地立在原地，像是忽然对场上拙劣的祭拜仪式起了厚的兴趣，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上，一句话也不说。

嵇灵：“嗯……”

他转回，和渊主并肩而立，两人像两尊塑像那样站在原地，一起聚会神地欣赏起群鬼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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