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瑶配合的啊了一声。

内心默默吐槽，她是什么故事体质吗？还是真的太好骗了，人人都想编个故事骗她——她算是回过味来了，界经商那会编故事忽悠她的从不在少数呀！

但明熙静说的跟她内心小九九完全两码事，“你还记得当初在天谕山，我问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吗？”

“……什么？”

戚瑶其实记得，但当时那前后左右的形，她不想再提，干脆装傻不记得，把这段忘了。

明熙静停了片刻。

戚瑶有心虚，飘忽着往她那瞟，见她定定望着自己，语气却是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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