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当着守墓人的面给克蓝沃了一个巨大的职业生涯绊。

“天啊！”我大叫一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把你害惨了！”

“那倒不至于，”克蓝沃笑了起来，尽管这个笑容让我不寒而栗，“老师说这小事无妨。但你该庆幸掌管宿命的曾经是老师本人，又经由他把律法传授给我——换作是其他神祇，你现在就捅了大篓了。”

我被教训得像个小学生一样不敢抬——这可能是费伦人想都不敢想的场景，但它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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