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轻轻地摇了摇：“并未。”

周歆：“？”

沈既白抬眸，墨玉般的眸中泛起一抹复杂的绪，声音很轻很轻：“是我欠你一次。”

周歆张了张嘴，却无言辩驳。

他的语气也平淡极了，“火龙围攻之时，你想以身盾，护我无虞，是不是？”

周歆：“他们本就是冲我来的，不该牵连你。”

闻言，沈既白敛起双眸，眸光渐渐变得晦暗，隐约透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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